很不礼貌,但秦堪总忍不住觉得她一定每天躲在房里偷偷画圈圈诅咒金柳生个女儿,而且很有可能杜宏也在一旁手执桃木剑画鬼符……强自按捺自己的小人揣度之心,秦堪的注意力又放到面前分不清年代的破旧典籍上。
越破的东西越值钱,按这个逻辑来说,这本书大抵价值连城了,因为它实在破得无法形容。
可是……秦堪越看越觉得这本所谓的正宗道家房中术古籍就是那种地摊上十块钱一本的货色,廉价不说,拿到手上以后还得维护世界和平,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觉得被糊弄了。
秦堪现在也有这种感觉。
洞房有危险,练功须小心。
蹙眉盯着这本古籍,秦堪道:“岳母大人,不知您和岳父照书上的法子练过吗?”
“当然……”杜王氏脸一红,道:“……没练过。你岳父是个老顽固,死活不肯练。”
“难道岳母大人认为小婿很奔放?”
“总比你岳父好吧,试试又不会死。”
劈手夺过桌案上的古籍,秦堪匆忙往怀里一塞:“我先让家里养的狗试试……”
当种马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他当实验型种马,练成神经病谁负责?
秦堪决定无视这本古籍,有机会把它卖给刘瑾,就说练了这东西能老树嫩芽,枯木长新枝,不信刘瑾不买,就算最后真长出来了也没关系,只消向朱厚照一举报,再阉他一次便是了。
……………………朱厚照和刘瑾的注意力已完全放到豹房的修建工程上,秦堪也去工程现场看了几次,工程端的非常庞大,工部目前已调用民夫万人,开始了地基工程,用时不用一年,京师太液池西南岸将会平地拔起一片雄伟的皇家建筑,这片建筑在历史上将留下浓重的一笔。
秦堪最近也忙里偷闲,没去北镇抚司应差,锦衣卫一应公函信书,皆由校尉送到侯府批示。
不过清闲得不够久,在家只休息了几日,北镇抚司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