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王鏊和国子监祭酒谢铎都很喜欢这个年轻后生,有了这两位大人的荐举,吏部上个月便将严嵩调出翰林,任为兵部主事,谁知却被焦芳焦大学士驳了回去……”
秦堪愕然:“为何?”
丁顺笑道:“只因严嵩是江西人。”
秦堪明白了。
老焦入朝之后,被江西人打压了一辈子,如今抱着刘瑾的大腿好不容易手握大权,报复社会正是应有之义。
秦堪摇头笑道:“焦老大人今年快八十岁了吧?都说人老心宽,他老人家的心眼儿可真是……”
丁顺笑道:“越活越回去,说的就是这老杂碎……严嵩被灰溜溜打回翰林院,心里也顺不过这口气,这不,昨日他不知怎地找到了属下……”
说着丁顺小心瞧了瞧秦堪的脸色,道:“严嵩托了属下的门路,想来拜会侯爷……”
秦堪笑了,年纪轻轻颇善钻营,难怪未来有本事成为权势熏天的大明辅,这样的人才当笑纳入麾下才是,有野心是好事,不怕制不住他,就怕他没本事。
斜眼睨着丁顺,秦堪哼了哼:“丁顺,说实话,收了严嵩多少孝敬?”
丁顺恬着脸笑道:“属下该死,真不多,姓严的其实是个穷鬼,说请我逛窑子结果还是个半掩门的暗娼,银子真没送过,他家乡的特产倒送了许多,什么紫玉杨梅,双林夏布……搁了别人送属下这玩意儿,早把它们扔大街上了,不过严嵩不一样,属下记得侯爷当初夸过他,从此留了心,他纵不送我分毫,属下也乐意帮他这个忙,属下琢磨着侯爷身边都是咱们这种粗鄙武夫,如今您封了侯,也该有个读书人帮衬一下……”
秦堪笑道:“你倒有心了,不过人家请你逛窑子,姑娘你睡了,事情我来办,丁顺啊,这事儿本侯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丁顺狠狠一拍胸脯:“属下这就包了燕来楼,里面的姑娘随便侯爷睡,看上哪个睡哪个,睡完这个睡那个!”
“免了,最近腿软,没兴趣……”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