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其实秦堪他自己何尝不是呢?唯一不同的是,他伸张的正义是谋而后动,不算太鲁莽,不论如何,终究让妻子担心受怕了。
“娘子,让你担心了……”秦堪微笑看着杜嫣柔声道。
路人如潮的街头,杜嫣却丝毫不顾人们异样的目光和礼教的约束,大胆地上前扑进秦堪的怀里,默默地流着泪,渐渐哭出了声音,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相公,你被锦衣卫带走,我以为……以为秦家也破了,你……呜呜,你又不准我动手劫狱,当时真恨不得一头撞死才好……”
秦堪苦笑道:“嫣儿,相信我,锦衣卫的诏狱不是那么好劫的,好了,一切都已过去,以后仍旧过咱们的小日子,相公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杜嫣点头,含泪边哭边笑:“相公一直很有分寸的,我知道,这一次是为了救爹爹,杜家没破全托相公之功……”
秦堪眨眨眼笑道:“是不是很想报答相公,又不知如何报答?”
杜嫣急切点头。
秦堪嘿嘿坏笑,凑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两句话。
杜嫣睁大了眼,脸颊慢慢地染上一层红霞,羞涩地摇头,声若蚊讷:“不,那个地方……好脏。”
“相公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不,味道肯定不好……”
“如果在上面涂上一层蜜糖你再含舔吞吐,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呢?”
“…………”
刑部衙门内渐渐没了动静,杜王氏拖着奄奄一息的杜宏,一脸大便通畅的愉悦表情慢慢走出来,如同拾荒者后面拖着一只大麻袋似的,画面非常的赏心悦目。
秦堪赶紧迎上前:“岳母除魔卫道辛苦了,看情形便知道,此妖定已被岳母大人收服,实在可喜可贺。”
杜王氏笑得眼睛微微眯起,有种阴森的感觉。
“本来打算随便揍几下出出气也就罢了,老匹夫说要休妻,我便不客气了。”
满脸伤痕的杜宏在她身后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