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的人随侍在侧,总觉得有点别扭。
刚生出收为己用的心思,店里又出事了。
这天秦堪正坐在店铺后院的厢房里算计着年前能有多少盈利,却听得前面一阵喧闹叫骂,一名店伙计满头大汗跑来禀报,说是店里跟客人有了争执。
秦堪急忙起身朝店内赶去。
从堂后屏风处绕过来,愕然现太子朱厚照也在其中,一名大汉与张永互相揪着衣襟,二人像两只斗鸡,怒气冲冲地对峙,刘瑾眼带轻蔑,手里拎着一袋果干,朱厚照满不在乎地笑着,不时从袋里摸出两根瓜干条儿朝嘴里塞。
大汉是丁顺从流民营雇来的,此刻他满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着张永,张永也不甘示弱,瞪着血红的眼珠,嗓子尖利难听。
“松手!好个混帐东西,反了你了,知道爷是谁么?”
大汉不肯退步,揪着张永喝道:“管你是谁,东家说了,东西没付银子之前不准客人拆开,更不准在店里把没付钱的东西吃了……喂,你还吃,说你呢小子!”
一手揪着张永,大汉另一只手指向吃零嘴儿的朱厚照。
朱厚照一边吃一边笑,浑然不理会大汉愤怒的目光:“我吃便吃了,这家店也有我的一份儿呢,怎么就吃不得?”
大汉怒道:“胡说!这家店的东家明明姓秦,与你何干?”
朱厚照惟恐天下不乱,嘻嘻笑了两声,道:“啊呀!原来秦堪吞了我的份子,这可忍不得,嗯,我得多吃几口。”
说着朱厚照仿佛故意气他似的,又塞了几块没付钱的果干儿进嘴里,然后挑衅似的朝大汉挑了挑眉。
秦堪远远瞧得直叹气,这作死的孩子……果然,大汉被朱厚照激怒了,他不认识朱厚照,只知道若店里东西少了,他们要赔工钱的,朱厚照每吃一口,他的工钱便少一分。
“你们……欺人太甚!”大汉勃然而怒,一拳朝张永揍去。
张永的身手也不凡,朱厚照身边八虎中,唯有张永习练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