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断了他,接着眉开眼笑道:“秦堪,你的法子果真不错,那天刘学士给我授课,我把你教我的菜根谭给他瞧了,刘健眼珠子都直了,一连好几日春坊停课,看来这些酸儒大抵也明白本宫的学问简直深不可测,他们不好意思教我啦,哈哈……”
秦堪的眼珠子也直了:“殿下把一整份菜根谭都给刘学士看了?”
朱厚照满不在乎道:“对,你说什么偶尔拿一两句出来,我觉得太麻烦了,不如一次全倒给他,让那些老家伙狠狠震撼一次……”
秦堪浑身剧震,手脚冰凉如铁,脸色刷地变白了。
“秦堪,你怎么了?”
秦堪面孔狠狠抽搐几下,喃喃道:“殿下,臣恐怕无法忠心事主了……”
“为何?”
“因为臣忽然打算举家东渡日本……”
朱厚照愕然:“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臣要跑路了……”
话音刚落,秦府前门忽然涌出一大群军士,为一人按剑大喝:“锦衣卫秦堪千户何在?陛下有旨,命秦堪火进宫面圣,不得延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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