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势,没有实力张狂,将来朱厚照登基,刘瑾掌管了司礼监,大明的文官们就会看到这张狗脸怎生变化了。
秦堪不想把他得罪太狠,这对自己的将来并无好处,于是笑道:“刘公公和谷公公受惊了,刚才之事秦某亦是不得已,拙荆误伤了两位公公,秦某抱歉得很,稍后秦某派人送些银两去东宫,算是给两位公公赔罪,还请刘公公不要记恨。”
刘瑾见秦堪如此上道,不由大喜,一想到晚上有银子拿,刚才心里对秦堪的怨懑顿时烟消云散,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谷大用也两眼放光,两人忙不迭的道谢。
秦堪忽然有种再揍一千两银子的冲动…………………………朱厚照才十五岁,按说不算成年,秦堪把他请进内院亦无不可,不过联想到朱厚照在史书上那荒淫的性格和喜爱人妻的奇特爱好,秦堪只敢请他在前堂入坐。
内院还藏着两个极为标致的小萝莉呢,不能被这家伙惦记上。
好在朱厚照刚刚挨过杜嫣的打,对进秦家内院亦毫无兴趣,二人心思一拍即合。
朱厚照在前堂主位坐下,却有些不太安分,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四处张望,神情有些惴惴。
刘瑾和谷大用站在他身后,笑吟吟的不一言,笑容抽动脸上的伤口,皱着眉轻轻呻吟一声,接着又笑。
秦堪看在眼里,心中一叹,太监不是只割了下面就能当好的,时刻要对主子笑,高兴时笑,难受时笑,要笑得好看,笑得喜庆,笑得让主子瞧着顺眼,哪怕被主子又打又骂,还得笑着大叫打得好骂得好。
这是一群可怜可悲的人,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变成贱骨头,为了活得更好,他们还得努力让自己笑得更甜更喜庆。
秦堪瞧着朱厚照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不由微笑拱手道:“不知殿下今日光临寒舍……”
朱厚照朝秦堪摆摆手:“你别站着呀,坐下坐下,我仰脖子瞧你挺累你知不知道?”
秦堪笑笑,陪坐在他身侧的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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