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陵墓。
闭目喘了好一阵气儿,马文升睁开眼,看着一脸欣慰的秦堪和那位东厂领班,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打转,然后悲愤莫名道:“你们两个混帐,到底是来保护老夫的,还是来杀老夫的?”
秦堪急忙拱手:“马大人见谅,下官莽撞了,误伤大人,罪该万死。”
东厂领班的膝盖比较软,二话不说扑通跪在地上,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耳光又重又响,瞧得马文升和秦堪分外解气。
领班忏悔完毕,马文升老眼又朝秦堪期待地一瞥,显然老头儿想让秦堪也照领班的忏悔模式来几下,秦堪一楞,目光很快移开,装作没看见。
年纪大了应该懂得知足长乐的道理,领班已代表所有人自扇过耳光,再不依不饶未免有些过分了,一大把年纪难道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马文升略带失望地轻轻一叹,喘息道:“还有个事儿,刚才第一个用脚踹老夫的是谁?”
秦堪又楞了一下,接着用很夸张的愤怒语气指着东厂领班:“你们东厂好过分!竟敢对当朝天官下此毒手!不怕掉脑袋吗?”
丁顺等锦衣卫立马齐声附和,义正言辞的指责声铺天盖地朝东厂番子们席卷而去,东厂番子不甘示弱回了几句,奈何拼不过锦衣卫人多势众嗓门亮,斗嘴又渐渐处于下风。
东厂领班呆住了,表情无辜又悲愤,嘴唇蠕动几下,却欲辩难辩,在秦堪及其爪牙正义的指责声里,在马尚书凌厉如刀般的怒视下,领班绝望地仰天长叹,然后狠狠一咬牙,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自扇耳光,一下又一下……于是马文升和秦堪再次开始观看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神情很欣慰……***************************************************************风波过去了,马文升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很大方的决定此事不予追究,毕竟老马是四朝元老,朝堂上文官打架的战斗他也参加过不少次,可谓久经沙场,大家都是暴脾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