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收拾完又被他姐收拾。林雪可是黑带好几段来着……
“对了,木头,”临挂断的时候,大小姐突然又想起什么的样子,“跟你提醒一下啊,浅浅也跟你在外面疯跑了俩月,过年也没回家——许叔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雪把精神连接掐断了,留我在这儿目瞪口呆。
过去俩月始终沉浸在兢兢业业为帝国谋福祉的光辉事业中,我把这事儿也给忘了——好吧,虽然前半句话只能说是自称,但后半句话绝对是真的。
事实上,除了见到林雪和家里人联系过之外,我还真没注意浅浅前阵子有没有和许叔报过平安,以这丫头那不着调的性格……这事儿太让人不安了。
于是我二话不说冲到楼下,现浅浅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上,让叮当在自己肚子上蹦来蹦去,看到我这么风风火火地出现,浅浅立刻敏捷地从沙上弹起来,顺便一把将弹到空中的叮当抓住放在自己头顶上:“阿俊,你怎么了?”
我赶紧把林雪的事说给她,然后委婉地提示:“你过年都没回家,许叔那就没说什么?”
浅浅拉长声音“噢”了一声,才翻着白眼看过来:“阿俊现在才想起来啊?没事。过年的时候我跟我爸通电话来着……喂,阿俊,人家只是不拘小节,不是缺心眼好吧?”
我:“……”这句话从浅浅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奇怪呢?
“那就好,今年这情况特殊,我挺过意不去,”我挠着头傻笑起来,“许叔交待啥没?”
浅浅嘟着嘴在那叨咕起来:“交待什么啊。从小到大他过年就没回过几次家,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尼罗河岸刨法老祖坟呢,他倒真放心,把女儿扔给你之后直接就什么都不管了……”
听得出来,浅浅心中可是充满怨念,而且她这怨念并非一朝一夕积累起来,作为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我对浅浅家的情况了解的可不少,许叔属于那种完全沉醉于自己事业的人——直接点说就是工作狂。并非他不关心自己家人。而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