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脸上有些皱纹,里有些雪意,看上去四十余岁,又像是活了四千多岁。
“见过前辈。”大师兄看着椅中那人说道。
书画铺老板从后厢里走了出来,看着李慢慢,似乎根本不认识,问道:“先生喝茶还是饮酒?茶酒都有好物。”
大师兄说道:“我喝水便好。”
椅中那人对老板说道:“你先进去,无事不要出来。”
那人手里拿着酒壶,便是酒徒,那老板来自长安,名叫朝小树,二人相识时间不长,却已经十分熟稔,酒徒不想他枉死,便让他进去。
前铺只剩下酒徒和大师兄二人。
酒徒说道:“你走的太慢了,看来伤还没有好。”
大师兄说道:“总有一天是会好的。”
酒徒说道:“既便好了,也没有我快,更何况现在你还没有好。”
大师兄说道:“走的慢些,或者更稳些。”
酒徒沉默片刻后说道:“不错,你确实比我走的更稳,我没有想到,人间居然真有比我走的更稳的人,但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大师兄说道:“晚生修道不过数十年,自然不是前辈的对手。”
酒徒说道:“那你为何敢离开长安?敢来见我?”
大师兄说道:“因为书院要做些事情,想请前辈留在小镇旁观。”
酒徒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也渐渐变得低沉沧桑起来,又开始散一股青铜锈面磨擦的味道:“你就不怕我出手杀了你?”
大师兄慢条斯理说道:“前辈不会出手。”
酒徒的声音愈寒冷,说道:“我为何不会出手?”
大师兄平静而肯定说道:“因为您没有把握能够杀死我。”
酒徒笑了起来,嘲讽说道:“你只有一成的机会。”
大师兄微笑说道:“不要说晚辈还有一成机会,哪怕只有百一的胜机,前辈便不敢对晚辈出手。”
酒徒神情渐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