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能做。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田氏听着直摇头,道:“我不爱看见她。”
魏廷珍不由抚额。
金嬷嬷不亏是魏廷珍的心腹,轻声在一旁进言:“太夫人,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是我们府上夫人的寿辰,二太太,三太太娘家的人早就到了,夫人却是临到了开席才见着影着。不仅如此,还说您病着,要侍疾,早早就退了席,弄得我们家夫人很不高兴,还数落了我们家世子夫人几句。你要是再不管,以后可怎么得了!”
田氏愣住,道:“难怪前几天珍儿的婆婆让人送了药材过来……”霎时心中升起团火。
自己为什么“病”的,旁人不知道,难道你窦明也不知道?
分明是借着自己做伐子,做贱她的女儿!
田氏立刻下了决定,吩咐贴身的嬷嬷:“去,传了夫人过来,说我这边要用早膳了,让她过来给布菜,斟茶!”
贴身的嬷嬷应声而去。
魏廷珍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敢算计我,就别怪我心毒手辣。
但转念想到那窦昭的陪嫁,心又火辣辣地痛。
她忍不住对田氏道:“娘,您可知道,那窦昭名下有好几十万两银子的产业呢?当初要是没有王氏母女使坏,那些银子可就归我们魏家了,不仅佩瑾,就是佩瑾的儿子,孙子,从孙都吃喝不愁了……”
“这么多啊!”田氏非常的意外。
“可不是!”魏廷珍叹息道,“可惜无们当时被王氏母女算计了……那王氏,现在还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偷笑呢!”
田氏“啪”地一声拍在了炕桌上,心中的主意更正了,而像田氏这样平时没有什么主意的人,一旦拿定了主意,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她存心让窦明好看,只是她婆婆没有给她立过规矩,她也不知道怎么个给媳妇立规矩,特意向人打听。
那些被问的人不免觉得规矩越多越严厉就越显得讲究,从早起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