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声音,别素兰抄起砧板上的菜如就冲了出去,对着院子里提着两刀腊肉的褐衣男子就是一通乱砍。
“师妹,师妹。”褐衣男子慌张地喊着别素兰,却身轻如燕,任别素兰怎么砍也难以沾以他的衣角。
别素心走了出来,低声喝住妹妹“还不快快住手”。
别素兰收起菜刀,委委曲曲地站在了姐姐身边,嘟着嘴低声道:“都是他!要不是他,爹爹怎么会被关到牢里……”说着,眼圈一红,用衣袖擦起眼睛来。
褐衣男子又羞又愧:“师妹,是我不对不起你们,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我,我就是来看看师傅他老人家,然后给您送点东西。”说着,将两刀腊肉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又从怀里抱出个鼓鼓的靓蓝色粗布钱袋放在了腊肉旁,扭头就走。
“陈师兄,你等等。”别素心上前拿了钱袋,“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爹爹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肉我们收下了,钱你拿回去。你家里也不宽裕,还有伯母幼妹要赡养,我们怎好使你的银子。”说着,就将那钱袋抛给了陈师兄。
陈师兄手忙脚乱地接过钱袋,一言不发地放在地上就走。
别素兰捡起钱袋,几步就追上了陈师兄,让陈师兄把钱带走,陈师兄执意不肯,这个要把钱袋往那个的衣袖里塞,那个用手肘拦了不让塞,你来我往,就动起手来。
陈师兄的动作如行动流水,举手投足间自然流畅,别素兰则象蝴蝶穿花,轻巧翩跹。两人腾挪转跃间不带一丝烟火之气,煞是漂亮。
早在别素心推门而出的时候屋里的人也跟着走了出来,站在屋檐下观看,此时不由得目瞪口呆。特别是窦昭:“没想到素心还会功夫,”她喃喃地道。“我看她白白净净的。素兰身材壮实,又要把力气。还以为素兰跟着别馆主习了武的……”
陈曲水笑着:“她们两姐妹都跟着别馆主习过武,别馆主说过,女孩子学两手功夫。纵然是夫妻打架。也能占了先手,不至于吃亏。要不然那单杰何必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