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馨竹带着诡异的笑容向林齐勾了勾手指:“我们的那位慷慨大方的葛朗塔老先生,在商业区内刚刚买下了一间小小的店铺,很凑巧的就是,他的铺子对面就是他最最亲爱的宝贝儿子葛朗塔的染料铺。”
用力的拍了拍手,胡馨竹笑道:“要去看看热闹么?我觉得会很有趣。而且,我觉得葛朗姆身后的人就算是一头猪,也会知道葛朗塔身上有问题了!”
林齐放在云膝盖上的手讪讪的收了回来,他神色负责的望了胡馨竹一眼,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摸了摸云的小脑袋,然后站起身,咬着牙走了下去。他一边走,脸上一边荡漾起了水波一样的光纹,很快他就变成了一个容貌粗鄙,狰狞丑陋,看上去就是那种街头上找生活的粗陋大汉。
脱下身上华丽的贵族长袍,林齐接过哔哩哔哩递过来的一件带着腥臭味的粗麻布短衫,套上了一件沾染着不知名血渍的粗麻布长裤,套上了一双生牛皮制成的靴子,在靴子筒里插上一柄水手惯用的剖鱼刀,再扣上一顶破破烂烂的毡帽,林齐晃着膀子从后门离开了荣耀大街一号,和同样改头换面的胡馨竹一起走向了商业区。
半路上,他们还拦下了一辆专门运送客人的出租马车,这种劣等的出租马车针对的客人就是市面上最低等的平民,所以条件好不到哪里去,车费也便宜得很,半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五个铜子儿而已。
但是作为一个有作为的市井好汉,林齐和胡馨竹可不会将五个铜子儿放在心上,所以他们拔出剖鱼刀威吓了那倒霉的马车夫几句,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商业区——他们没有付一个铜子儿的车马费。
林齐带着胡馨竹,很熟练的在商业区一个僻静小巷子的偏僻小酒馆内买了一大杯啤酒,然后三言两语就让那个小酒馆的老板陪着笑脸,额外赠送了他们每人一大杯啤酒。带着得意的笑容将啤酒三两口干掉,林齐又买了一壶烈酒,在那酒馆老板难看的笑容中,林齐出乎他意料的丢下了三个银币,两人嘻嘻哈哈的歪歪扭扭的走向了商业区的金叶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