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压制!”阿法兰死死的盯着林齐,眸子里闪过一抹凶残暴虐的寒光:“但是只要我们站在地上,我们依旧能挥出七成的实力。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想要捏死你们,就和捏死一个臭虫没什么两样!”
手一松,林齐和玄蓝同时重重的摔倒在地,阿法兰转过身向宴会的长桌走了过去。
走了几步,阿法兰这才回头,淡淡的对林齐说道:“梅阿是我的徒弟,但是,这里是黑渊。适应这里的,就可以活下去,不适应的,就死。就是这么简单,仅仅是这么简单!”
冷笑了几声,阿法兰悠然道:“我还活着,他已经死了,所以我是正确的,他是错的!”
一个面带笑容的俊美少年很是腼腆的走到了阿法兰身前,轻轻的向他鞠了一躬。
阿法兰低沉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将身上华美的红色长袍脱下,递给了面前这个俊美的、笑容都无比公式化的少年。长桌边已经醉倒的老人们身上的长袍也都被脱了下来,露出了他们穿着的用长草纤维编成的简陋袍子。
几个老太太鬓边的鲜花也被取走,手上的戒指也被夺走。长桌被一张一张的塞进了空间戒指,那些餐具和高背椅子也是这样。就连食物的残渣都被这些俊美的少年打扫得干干净净,很快刚刚还灯火通明的宴会场地就变成了黑漆漆的洞穴空地。
几个还清醒着的老人哭天喊地的叫嚷起来,他们死死的抓着身上的红色长袍不肯放开,他们哭丧着脸哀嚎着,要求那些俊美少年让他们再穿一会这件华美的袍子。一个老太太也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她们面前的鲜花被夺走,她们插在鬓上的鲜花也被夺走了。
这些俊美的少年训练有素的三五人一组将那些老人推开,强行从他们手上夺走了最后一件长袍、最后一朵花朵。宴会结束了,短暂的梦幻一样的豪华宴会结束了,这些东西当然要收回!
那些乐师也都面无表情的收起了乐器,整齐的列队走到了水池边。
上面那个巨大的吊篮慢悠悠的放下,这些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