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玩的,没关系背景,没钱,就算有钱暂时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手腕去确保不被洪流反噬。尤其后两者,最好不要轻易趟进去。】
【珍惜上天给的机会,同时要注意,别因此变成一部机器。】
【正是变革最迅速的阶段,所以眼下时间其实很紧迫,为了不错过接下来几年那些个关键机会,我必须趁这两三年,赶快拥有足够多的财富。】
【去支教的一年,必须有持续稳定的暴利收益产业扔在那里,而且需要可以控制的人。爸妈?不适合。】
【这样算起来,接下来的半年真的无比关键。快钱,我需要快钱,而且是很大一笔。】
写到这里,江澈冷静下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梳理了一遍,画面出现在眼前:
牌局就要开始了,桌面放着几副牌。
江澈很清楚,自己只要坐上去,就能抓到满手的王炸。
现在的问题在于,他必须先从一无所有走到手握足够进场的筹码,越多越好——这样,他才能坐上牌桌,不错过那些王炸。
【归根到底,我眼下急切需要一笔暴利。】
写完这一句,江澈起身又点了一根烟,顺便把那张纸撕下来,点了,烧成灰。
未来也许很多变数,但至少现在,他抬头可以看清楚眼前的路,可以努力走好这第一步。
……
……
郑忻峰等一干室友晚上舞会还没结束就提前回来了,因为担心江澈。
今晚的舞会,叶琼蓁也去了,和学校学生处的一些年轻老师一起,她已经在区隔身份了,而且似乎有意的,在散播和澄清她和江澈之间现在的关系。
至少,郑忻峰等人很快就在舞场里听到议论,叶琼蓁和江澈,已经没关系了。
于是,他们匆忙赶回来。
“什么情况啊?一点声音没有。”
“好像睡着了。”
“不会是自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