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五百不同……不过高句丽人国小民弱,常驻屯兵不过是满员的一半,我估计此时寨中大约有两千人上下。”
“之前两次攻打坐原,徐司马都在?”等到对方主动停下以后,公孙珣才头也不回的问道。
“不错。”徐荣坦诚答道。“第一次只是公孙老太守身旁的佐吏,第二次来就是一个曲军侯了。”
“那两次征讨,你可见到有什么合适的法子?”
“除了发兵强攻,实在是想不到太多秒策。”刚才还有些精神气的徐荣此时不免再度气馁。“地形限制太大!”
“强攻又如何?”公孙珣继续问道。
“强攻便是借助我军兵力之盛,一鼓作气,让士卒下马步战,填平壕沟、推倒栅栏,然后白刃夺营……但怕就怕在营寨太多,而且相互支援得力,若是两三日内不能连克这些营寨,打通坐原,那后面高句丽援军赶到,那便是只剩下两三座营寨,也足以让高句丽人借着地利坚守此处到底了。”
“到时候便是徒劳相持,我军补给困难,只能无奈撤退?”
“不错。”徐荣正色给出结论。“终究是攻守之势摆在这里,一旦不能尽克,则徒劳无益。”
山坳中一时陷入沉默。
“少君,”就在这时,娄圭忽然拱手道。“冬日干冷,此处也无积雪,不妨试一试再说!”
众人不解其意,而公孙珣却微微颔首示意。
随即,韩当便在众人目视之下,引着旁边原本以为是来援护的那一屯兵马,弯腰低身、小心翼翼,居然直接趁着夜色摸了过去。
众人愈发茫然……难道要用这区区一百人来尝试夜袭夺营?这也太离谱了吧?
只是,公孙越、公孙范等人向来敬服自家这位兄长,却年轻而无经验;其余头人都多是客将,无疑是也不好说什么;而本该是有所谏言的娄圭和韩当此时居然是主动提议者和执行者……所以,众人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当领着区区一百人轻松摸到略显沉寂的一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