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还有一个老汉似乎也很有兴趣。
这个老汉穿着粗布衣衫,卷着袖口裤脚,身边放着锄头箩筐,箩筐里只有半筐草——他手里抓着一个树枝,在对着几个孩子指指点点,那几个孩子随着他的指点东跑西跑。
袁先生停下来,眯起眼饶有兴趣的看,那几个乡野的孩童,随着老汉的指点,用树枝当马,箩筐当兵器,竟然隐隐跑出军阵的轮廓——
但孩子到底是孩子,玩起来并不真的听指挥,很快就跑乱了,混战在一起,于是一方赢了一方输了,赢了的孩子们欢呼雀跃,输了的垂头丧气。
那老汉似乎不满的说了几句什么,输了的孩童顿时恼了,抓起土石砸过来。
“要你多嘴!”“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多事,我们也不会输!”“快走开你这个怪老头!”“老瘸子,不要跟着我们玩!”
孩童们叫骂着,将土石杂草砸过来。
老汉倒也没有发火,抬手躲避,远处地头有另一个村人看到了发出喊声“干什么干什么!”
孩童们便一哄而散了。
那村人气呼呼的走过来,关切的询问,老汉对他摆摆手,抓起锄头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田里——原来真是个瘸子啊。
他佝偻身形在地里一下一下的除草,动作娴熟就像个真正的农夫。
袁先生收回视线,笑了笑,催驴得得走开了。
直到他走远了,除草的老汉才停下来,先前的村人也走过来,低声说:“老爷,那个袁大夫又来了。”
陈猎虎看了眼管家,管家的脸上满是笑意。
被陈猎虎这么一看,管家又讪讪的收了笑,喃喃:“二小姐又写信来了。”
陈猎虎没有接话,只道:“锄草吧,再下几场雨,就来不及了。”
管家哦了声,握着锄头砰砰的除草。
陈猎虎看了眼走远的人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连六皇子府的人都能请的动,陈丹朱啊,你处在的是怎样的漩涡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