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热情如火地投入到剿灭山贼的大业中去了。
首先,直接去搞是不行的。这伙盗贼机灵着,军队一来,就钻到山里去,化整为零放冷箭,西北军剿了几次都没成功。
这次他们能成功把这伙强盗拿下,是因为他们傻不拉叽找上门来。
如果他们也跟西北军似的,进山剿匪,结果只能更惨——因为人更少。
杨殊一琢磨,那我们也变成山贼好了,这不就可以内部击破了吗?
嗯,好好计划!
……
月下孤影,琴声幽渺,充斥着天涯客的寂寥,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忽有一道箫声起,如鸿雁掠过水面,轻飘飘地搅起一池春水,顿时气氛往活泼清悦的方向去了。
琴声拉了几次拉不回,指下一顿,弦声一紧,就此停住。
箫声紧接着停了,明微跃上屋顶,看着坐而抚琴的宁休。
“先生心情不好?”
宁休闷不吭声地调着弦。
你要不乱吹箫,我心情会很好!
明微就道:“看来先生在生我的气啊!”
宁休抬起头,冷飕飕地扫过来一眼:“明知故问什么?”
明微轻轻笑了:“我还当先生没脾气的。”
“哼!”这次连头都没抬。
明微就在另一边坐下,说道:“先生难道不觉得,给他点事情做更好?”
宁休调弦的手停顿了下。
“看看这些日子,他倒是该笑就笑,可您不觉得,他的笑比往日包括的东西更多吗?”
换句直白易懂的话,杨殊变得成熟了,可相对的,也变得沉重了。
试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忍辱负重,为了让他自由,到现在还委身于人,身为人子情何以堪?这些话他不拿出来说,定然会也压在心里。
宁休垂眸不语。
“我不希望他因为仇恨,去做那件事,与其那样,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