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法洗练,下刀狠收刀快,刀痕一头深一头浅,所谓‘拔’,就是说的这个劲。”
说完翻过石头来又与砂轮碰了几下,蝉的腹部和扇翅就被分了出来。
眼到手到,都不用画图描样,不知道李昆吾这辈子到底雕了几千几万个琀蝉,才能做到这一步。
别人还好,小石头看的目眩神驰,感受到一种醍醐灌顶般的通泰。
又将石头在砂轮上碰了几下,将头眼雕出来,李昆吾换了根铊针,说道:“注意看我要拉弧线了。”
说完一边拿琀蝉触碰铊针一边转动,几下功夫就切出了背翅,头颈分界线以及另一面的腹线和口器。
关上电机,李昆吾将琀蝉交给小石头:“看清楚了没?”
小石头还没说话,就听见一个声音兴奋地喊道:“神技!先生神技啊!”
大家一转头,却是老石头不知何时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了,满头满脸都是石屑。
李昆吾哈哈大笑,伸出满是石粉的双手:“老石头!王老弟!久仰了!”
两双灰扑扑的手握在了一处,老石头兴奋地摇晃着:“心旷神怡,心旷神怡啊!哈哈哈哈!”
李君阁见状,简直了,这种见面方式,以后视频还怎么播?赶紧说道:“要不二老先整理收拾一下,我们到外面去慢慢聊?”
两人这才注意到对方的样子,又是哈哈大笑。
老石头说道:“皮娃说得对,怠慢了怠慢了,等我去收拾一下再来。”
刚跑出门又转了回来,揪着小石头道:“趁热打铁!赶紧将前辈的物件抛出来,尤其是刀线的地方给我仔细体会!不弄完不许说话不许喝水不许吃饭!”
说完又将李君阁他们往外赶:“走走走,别打扰他,这机会太难得了。”
等到李君阁他们不明觉厉地给轰了出来,老石头郑重地锁上门,将小石头关在里边,这才对李昆吾拱手道:“老哥,我去收拾收拾就来。”
说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