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籽,但是它的存在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其本身的商业价值。
“除了质量上等的鱼籽,我们还想采购一些其他的东西,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货?”
不紧不慢跟在场长后面的鲍登·克里森不再是一口英语,而是换成了汉语,摊开手掌,露出横躺在掌心的一枚黑色平安玉牌。
玉牌仅有一寸见方,以芙蓉石珠为副饰,串以红绳。
在外国人身上出现这么一个华夏传统玉饰,多多少少有些违和感。
养殖场场长盯着那枚黑色平安玉牌,口中说道:“呃!能让我先看一下吗?”
“没问题!”
鲍登·克里森大大方方的将玉牌递了过去。
将玉牌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场长吐出了一口气,疑惑地说道:“没错了,您是从哪里知道我这里有‘东西’的?”
他说出来的这个“东西”显然不是边上水池子里悠闲游动的鲟鱼。
“是朋友!我们公司总裁曾经帮助过一位华夏朋友,那位华夏朋友就给了这么一件东西,好像叫作信物,所以我们拿着它过来碰碰运气。”
鲍登·克里森并没有说那个朋友究竟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块黑色平安玉牌。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块玉牌是一件信物。
养殖场场长意味深长地说道:“哈哈哈,没关系,只要有这件东西,一切都好说,而且你们的运气不错。”
这确实是一件具有特殊意义的玉饰信物。
“你说的对,我的运气确实不错。”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李白拖着自己的旅行箱,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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