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多少也能看出点味道了。”
的确如他自己所言,他以前只是不谙世事,并不是傻子,什么东西接触久了,多少有点感觉。
庄虹微微颔首,招手道:“你过来。”
夏令沛不知叫他过去干嘛,不过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庄虹指了指跟前,“跪下!”
夏令沛一愣。
庄虹:“我让你跪下。”
夏令沛一抖衣衫下摆,老老实实跪下了。
庄虹身子略倾,注视着儿子双眼,“我问你,你觉得你老师牛有道的本事如何?”
夏令沛怔了怔,回道:“老师文采飞扬,才华横溢,又能从一穷二白之际扶商朝宗成为南州之主,整个燕国也要看他脸色,老师自然是极有本事的人。”
庄虹:“那你老师最后一次见你时,对你的临别赠言你可还记得?”
夏令沛:“自然是铭记在心。”
庄虹:“你再重复一遍。”
夏令沛又愣了一下,最终徐徐道:“老师当时问我,是想君临天下,还是想一生平安。儿子当时哪有什么君临天下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成为秦国皇帝,当时自然是求平安。”
“老师说,求平安好,说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老师说,你这样就很好,记住,以后继续这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只管吃喝玩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凡事让玉苍他们忙去。”
“老师说,只要记住他的话,可保一生荣华富贵,再不济也能保一生平安。老师说,若违他的叮嘱,我将来会很烦恼,我们母子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老师说,如果哪一天我内心蠢蠢欲动时,可想想他的话,我愿不愿遵从他不勉强,路由我自己选择,后果由我自己承担!他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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