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顿。
然后，她沉默下来，不再发言。
这是默许了宋书航的提议。
宋书航微微一笑，然后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按在楚阁主头上。
手感超级棒，一摸上去后完全停不下来。
左摸右摸；转圈摸；顺毛摸、逆毛摸。
“如果让我知道，在我头上摸来摸去不是你施展秘法的必须程序，你就完了。”楚阁主咬牙道。
宋书航手一僵。
“咳，楚阁主，其实我这是在酝酿感情。这个秘法代价比较大，我需要准备好情绪。”宋书航严肃道。
“代价较大？需要多大的代价，到时候我补偿你。”楚阁主声音一软。
“很遗憾，这代价楚阁主您可补不了我。”宋书航咧嘴一笑，脑海中回忆88888个声音，催动‘鉴定秘法’。
金色的符文从他眼眶中流出，落在楚阁主身上。
下一刻，宋书航身上凭空裂开一道道口子。每一道口子都有寸余深，无数液化的‘鲜血’从伤口中喷出。
甚至在胸膛位置，一道伤口给宋书航的身躯开了个透明的窟窿。
“痛痛痛痛。”宋书航眼眶处有泪珠不断落下。
鉴定楚阁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和预计的一样，太沉重了。幸运他是液化状态，才能拼一拼。如果是正常状态的话，还没鉴定出楚阁主的信息，他自己就因为鲜血喷涌过多而死了。
楚阁主：“……”
原来是这个啊。
如果正常情况下，宋书航应该是浑血喷血。
不过现在，他浑身喷出大量的液体，更加惊悚的是，这些液体喷出去后，在片刻后还会回归宋书航的身体。
“痛痛痛，伤口能恢复，鲜血能回归，这痛却要加倍。”宋书航咧牙道。
好在，鉴定秘法施展成功。
秘法的符文在楚阁主身上凝聚为时钟，时针逆转，之后又化为符文回归宋书航的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