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让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还来找我借伤药,我看那脑袋,荷,肿的跟我这猪头肉也似……”
一听孙管事的形容,方原对盘里的肉便下不了筷子了。
皱起了眉头,他打断了孙管事的话:“知道他得罪的是什么人么?”
孙管事摇了摇头:“那谁知道,他天天喝酒赌钱,结交些三教九流的,谁知道惹着了哪位大爷?反正下手挺重,而且挨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天来找我借伤药,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有心要离开仙门了,唉,可惜呀,咱们做杂役的,年纪大了,也都会下山找个地方养老,可这厮天天喝酒耍钱,连点积蓄也没有,他这样下了山,其实就是等死啊……”
方原听了半晌,心里也大约的有了数。
一场酒喝到尽兴,便从孙管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夜风扑面,酒意稍敛,方原想了一想,便转身朝着宋魁的房间走了过去。
“哎呀,他们下手也太重了,宋师兄,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这山里呆不住了,我准备走,去山下找我那个相好……”
“要不咱们就……”
“别说了,你敢?”
“也是,那小子以前就不好惹,现在练了剑,更惹不起了……”
来到了宋魁所在的房间山坡下,方原看到了窗户里面传出了昏黄的灯光,里面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他也没留在窗外听,直接到了门前,也不敲门,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快,还有伤药的刺鼻气息。
一眼便看到在宋魁的床榻上,一个人在为宋魁上着伤药,而宋魁则是赤着背脊,可以看到上面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有些地方还破开了口子,血顺着后背往下滴。
听到了开门声,宋魁下意识的看了过来,一眼看到是方原,拉开窗子就要往外跳。
“别跑了,我不是来为难你的!”
方原无奈,只好低低的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