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河北没有闹大嘛!”
刘錡憋了一肚子火,摇摇头道:“别提了,我们刚到相州,就遭遇了从大名府杀来的一万女真骑兵,我们在汤阴县迎战,结果连败三阵,损失四千余人,我们被迫退到河内府山区,才摆脱金兵的追击,后来金兵退回相州,但始终封住相州一线,我们无法再进入河北,只得重新渡河南下。”
李延庆眉头一皱,“这件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你们没有发鸽信吗?”
王贵叹口气道:“信鸽在激战损失了,没法发信给都统,我们在河北吃了败仗,无颜来见都统!”
李延庆拍了拍两人胳膊,安慰他们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太放在心上,而且你们损失并不大,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两人一起行礼,“多谢都统宽容!”
李延庆点点头,“宽容是一回事,但我要详细战报,越详细越好!”
“遵令!”
.........
夜幕降临,县衙大堂内依旧灯火通明,李延庆向康王赵构以及范致虚、李纲等人详细讲述了京城的疫病情况,最后道:“最新情况是五槐的男童确实感染了疫病,他的父母也出现了病情,另外两名男童也有了病情,目前他们家人都已被隔离,殿下,内城人口太多,居住太密集,为了防止瘟疫爆发,临时议政堂决定将五十万人口向南方疏散。”
赵构微微叹息一声,“我们经过长葛县时,听说县城内也爆发了瘟疫,据说源头是从中牟县过来。”
李延庆摇了摇头,“殿下,瘟疫的源头不是中牟县,而是金兵屠杀了三万宋军后没有打扫战场,遍野无头尸体,后来中牟县派人去清理尸体时,很多清理尸体的百姓不幸被感染,说到底,还是金兵造的孽。”
赵构沉思良久,起身道:“我想去外面走走,李少保一起吧!”
李延庆点点头,跟随赵构走出大堂,两人在县衙内缓缓散步,赵构沉声道:“这次瘟疫来势汹汹,刚才你说疏散五十万人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