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种帅留下的,投石机和火砲齐全,各种兵甲粮草都十分充足,不过具体情况要问参军府,卑职不太了解。”
“参军府没有跟随姚同知去洛阳吗?”
“没有!这次姚平仲只带走军队,文官几乎一个都没带。”
“我先去军衙看看,今天麻烦胡将军了!”
“不必客气,只要李都统需要,卑职随时愿意奉陪!”
李延庆急着要去了解仓库情况,便催马下了城墙,向军衙而去。
军衙位于北城门内,依旧是从前种师道的军衙,李延庆十分熟悉,他曾经出任节度支使,在这座军衙内担任了录事参军和情报司参军,不过物是人非,今天代表姚平仲留下来交接文书的录事参军左衡,李延庆就从未听说过。
军衙已被京兆军接管,门口站着八名京兆军士兵,刘方已先一步抵达军衙,和左衡交接文书。
李延庆翻身下马,只见从军衙内匆匆跑出一人,惊喜地喊道:“李都统!”
这声音依稀有点耳熟,眼前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头发已花白,眼角布满了皱纹,李延庆一眼便认出了他,“你是.....严九龄!”
“是我!是我!李都统的风采一如往昔啊!”
李延庆没想到居然能遇到故人,心中着实欢喜,他拍拍严九龄胳膊笑道:“真没想到啊!我们还以为......”
“我们都在呢!”
这时,从军衙内又跑出几人,“李都统,多年未见了。”
“你是张曲!”李延庆认出为首之人。
“是我!”张曲当年是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现在也三十岁出头了。
李延庆又认出了另一人,“你是周彦!”
“参见李都统!”周彦上前躬身行礼。
后面又跑来好几名官员,李延庆觉得他们眼熟,就是想不起名字。
久别重逢,所有人都欢喜异常,大家簇拥着李延庆走进了军衙,这时,左衡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