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赏金三千两,这就算他西夏功绩的嘉奖,至于平寇功劳,等剿匪结束后,朕再考虑具体的封官升赏。”
虽然最后的处理结果并不理想,但种师道心里也明白,李延庆一年内从从八品升为正七品已经不错了,官场上很多事情并不可能绝对公平,就算是天子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封赏,他必须再三权衡,这已是天子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老臣替李延庆谢陛下封赏!”
赵佶见种师道接受了,心中也松了口气,便笑道:“你替朕转告李延庆,他的功劳朕已经记下了,等过几年他有了资历,朕再给加官进爵。”
“老臣一定转告,另外老臣还有一事想请陛下恩准!”
“你说,什么事?”
“陛下,李延庆在河北独立剿灭梁山乱匪,他手中只有两千军队,恐怕兵力略有不足,能否请陛下恩准,将大名府和相州的乡兵交给他统帅,这样他便可以从容调拨军队,不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在军队调动上,赵佶一点都不含糊,他考虑了很久,最后点点头道:“可以给他临战之权,但只限于大名府和相州的乡兵,其余军队不可随意调动。”
“老臣谢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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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庆从博州撤军返回大名府,他并没有进驻大名城,而是驻营在距离莘县约四十里的故城镇,这里距离黄河码头也只有三十里,他们的补给物质已经抵达黄河码头,距离黄河稍近,也便于他们的物资运输。
经历一场伏击战后,莘县的黄河码头已变成了一片废墟,几座仓库烧成了一片白地,地上则有几堆焦黑色的粮食,一群鸟雀在烧焦的粮食上盘旋啄食。
这时,十艘大船正停泊在码头上,数千民夫赶着大车来协助士兵们搬运粮草以及各种军需物资,粮草和军需品在码头上堆积如一座小山。
李延庆正站着一堆火器前翻看种师道给他送来的各种火器,他忽然发现十几个冬瓜大小的铁疙瘩,心中顿时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