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笑呵呵道:“李给事言重了,我们都是同朝为官,岂有闲忙之分。但不知贤兄今日请我来,是为何事?”
李崇德忙道:“我这不是许久未有跟李侍郎你喝酒了没,于是向请李侍郎来府上叙叙旧,没啥事。”
李义府坐在这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请我,不去你家,来你弟弟家,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没有接这茬,真的就跟李崇德叙旧起来,他与李崇德也只是同事,感情谈不上很深,如今什么情况,他心里有数,主动权在他手里。
酒过三巡,三人聊得不亦说乎,李义府也觉得奇怪了,李氏兄弟对于那事也是只字不提。
李崇江突然问道:“在下听李侍郎的口音好像非关中口音,倒是跟我们赵郡的口音有些像似,不知李侍郎的家乡是何处的?”
李义府一愣,这个问题可是非常敏感的,家乡一般都代表着出身,心中有些不悦,但嘴上却笑道:“我乃是瀛州饶阳人士。”
李崇江道:“瀛州饶阳?哎呦!这里离我赵郡没有多远呀,而且李侍郎也姓李,李侍郎不会也是出身赵郡李氏。”
他哥哥明知我不是出身赵郡李氏,为何还要这么问,难道---!李义府眨了眨眼,心里隐隐明白一些,故作一声叹息,道:“这事也真是说来话长呀,我爹曾与我提过,我家本是赵郡李氏的支脉,只可惜我爹曾在战乱中丢失了一部分族谱,我也曾说过我是出身赵郡李氏,但是无人相信,只能作罢。”
他初来长安的时候,还真提过这事,但是没有人搭理他,只当是一个笑话。
李崇德心想,这家伙真是好不要脸。但脸上却是大喜过望,道:“我就说吗,李侍郎才华惊人,就连太宗圣上都夸奖你的文章,想来小时候定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又岂是寒门出身。”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李侍郎,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李义府按耐住心中的激动,道:“你请说?”
李崇德道:“既然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