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明艳又楚楚动人。
“您还需要在手巾袋里插朵花.”西园寺葵说。
“插花是装备需要?”
西园寺葵低垂下眼帘,“在我们黑死病,佩戴它,代表绅士,也代表荣耀和心中有爱。”
成默摇头,“那就不用了。”
“大人,相信我。”西园寺葵说,“您会需要的”
说这句话时,西园寺葵的脸上并没有一贯微笑,语气里流露着浅浅的悲戚,像是冰封山谷中带着凌冽寒意的回音。
成默顿了一下,“那好吧!”他将视线投向了那束娇艳的玫瑰,“随便选一朵?还是有什么讲究?”
“随您喜欢。”
成默在两捧玫瑰上徘徊了须臾,便说道,“那就.白色的吧!”
西园寺葵将白色的那支玫瑰抽了出来,剩下的一大捧花束递给了身后的猫耳娘女仆,又从置物架上拿起一把金色的尖刀,在灯光下先是剪掉了大半多余的枝条,随即开始细心的修饰长着尖刺的小半截深绿色枝干。花朵下方的一圈宛如绿色油彩般的叶片被她留了下来,用金色的丝线将叶片和花蒂缠绕了几圈,再把金线扎在玫瑰金别针上,最后将白玫瑰小心翼翼的别在了成默的心脏处。
成默低头看了眼,白色的玫瑰如同盛开的白色云朵,层层叠叠,温润柔软,它像是从坚硬又凌厉的黑色皮衣上破土而出,给他平添了一丝暖意。从镜中看过去,确实不似刚才那般萧杀,如同随时都会掏出枪来收割生命的杀手。然而在配上这朵白玫瑰之后,他更像是介于冷酷无情与温柔多情之间的君王
杀手和君王的区别无非就是前者制造坟墓。
而后者,则是制造纪念碑。
“是要好看一些。”他说。
西园寺葵从镜中瞥了他一眼,微笑回应,最后微微调整了一下深绿枝条和白玫瑰的角度,让它看上去更像是画,“颜值就是战斗力。”她又看了看镜子,莫名其妙的微微脸红,“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