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做梦也没想到,随机传送,自己在这破败石屋中静卧,也能把这两个鬼等来。
“啧啧,以前,我还以为你这名士是装的,现在我确是信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样的环境,你也能躺的下来,真名士自风流,果然名不虚传。”
蓝衣胖子盯着许易,阴仄仄赞道。
红衣大汉怒道,“姓许的,你敢骗老子,有种你别捏碎号牌,老子要活撕了你。”
许易道,“妩哥,你这是何意,你家妩妹爱慕的是我的诗文,又不是我这个人,喜欢我诗文的女子多了去了,若他们的情哥哥情弟弟都来找我的麻烦,你说我还活不活了?妩哥你来评评这个道理。”
红衣大汉怔了怔,“老子不叫妩哥,老子大号谢安石,老子不想评道理,就想揍你。”说着,便要动手。
蓝衣大汉鼓噪道,“这小子就生了一张嘴,安石兄别听他白话,咱们一起上,先弄了这小子再说。”
许易摆手道,“慢来!道理总要说清楚再动手,你们若非要动手,我自知不敌,大不了捏碎号牌了事。众所周知,我初来参加大比,乃是族人逼迫。失败了正好,老子继续回去做我的名士去。”
许易这一说,蓝衣胖子和谢安石同时罢手。
蓝衣胖子来找许易,不过是想出口恶气,许易若动辄就捏碎号牌,打都没得打,这也太难受了。
事关妩妹,这回,谢安石想得深远了一些,他担心许易大比失败,继续作名士,又得弄出些酸诗烂词,引动自己的妩妹。
赶绝许易,这笔账算来算去,不怎么划算呀。
“姓许的,这事儿没个完,老子迟早还要找你算账。”
红衣大汉愤愤不平,依旧骂骂咧咧,终究是没了动手的意思。
许易道,“安石兄和你的妩妹情深似海,我深感羡慕,你家妩妹不是错爱许某诗作么,这样吧,我赠安石兄一首情诗,你转赠你家妩妹,便说你费了无尽辛苦,才从我处求来,不信你家妩妹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