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夏管事脸上一苦,还待再劝,夏司伯怒道,“怎的,如今的夏府,真的是你当家?”
噗通一下,夏管事跪倒在地,连道“不敢”。
珍娘也跪倒在地,抽泣不止,立时哭的梨花带雨。
夏司伯心疼地将珍娘搀起,“你这是何必,我何时恼你了?”
珍娘抽噎道,“珍娘不是因为爷恼珍娘了,珍娘只是气自家哥哥不给珍娘长脸,反让老爷生气,珍娘哥哥无能,珍娘脸上无光,夫人知道此事,必定会以此作伐,夏郎又会烦上加烦了,珍娘不要夏郎忧伤。”
夏司伯满面痛惜,将珍娘搂在怀里,温声道,“珍娘放心,此事我怎么会让那妒妇知晓,也别生夏芳气了,他向来得用,只是不知内情。”
宽慰完珍娘,夏司伯扫过一道气流,将夏管事托起,“不是我心硬,实在是此事办不成,你当知晓能拿到散官符的都是什么人,哪个不是手眼通天,若是时间再早些,未必不能运作,但三日后就是点官之期,该派谁何等官职,都有名目了。你且去吧,将东西还人家。”
夏管事领命,躬身退下之际,瞥见珍娘投来的眼神,心生不解。
半柱香后,珍娘的贴身侍婢冬梅前来邀请,夏管事来到竹心小院,见到了珍娘。
左右无外人,夏管事也不再谨守虚礼,在石凳上坐了,抓起石桌上的点心自顾自吃了起来。
珍娘嗔道,“便是披上龙袍,你也成不了太子,升大管事都三年了,你还是脱不了放浪行迹,何时才能成材?”
夏管事也不理她,抓起酒壶,往口中灌了起来,“有事就说,张大人还约我耍叶子牌呢,没时间听你絮叨。”
珍娘道,“那三百香火珠,你真打算还回去?”
夏管事一惊,顿时停了吃喝,诧异地盯着珍娘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要打这三百香火珠的主意吧?不可,万万不可,那人非比等闲,乃是持有散官符的人物,不单这三百香火珠要还,我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