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非魔道,怎可相提并论。”白衣僧人辩解道。
“万道归宗,天道为何就不能是魔道?和尚,你着相了。”
“你这是歪理,正邪不两立。”
“道家讲究否极泰来。阴阳相融,外教亦有光暗同理,光生暗,暗生光,并没有绝对的光或者暗,为何到了佛家,便讲究绝对的正或邪?”
“他们是他们,我佛门重地,绝对不允魔头肆意妄为。”
“你既然说不许魔头肆意妄为,那我身为人。可否处决于他?”
“这……人自有人道,世间律法自可制裁于他,毋须假借你之手。”
“那你就是存心袒护是吧?”
白衣僧人脸色有些难看,虽然老和尚心术不正,可是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心里上多少有些难以放下。
“你是禅宗之人,眼见恶行恶业不予制止,却又不允他人除恶,是何道理?可是佛祖教你这么做的?你这禅宗干脆不修也罢,干脆修个掩耳盗铃也是极好的。”
白衣僧人脸色一阵青红。嘴唇颤颤难言:“这……这……”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你不愿意伤他性命,却也不能放任不管。你这师父做的可真差劲,这些年他害了多少小姑娘,你可都看在眼里,却自顾自的修自己的佛,恐怕早已在心中留了心劫,心劫一生心魔必乱。你这辈子都修不成佛。”
噗——
白晨这句话,彻地的触动了白衣僧人的心结。
白衣僧人看着自己弟子作恶,何尝没有自责,只是他一方面是不作为,同时又对这弟子心念旧情,总想着或许他会改邪归正,久而久之,便生了心魔。
禅道本就最重心境,心中有坎便难大成。
白衣僧人这种独善其身的做法,却给他自己带来大劫。
白衣僧人脸色剧变,口中一口鲜血喷出,白衣染血,人也完全颓坐到地上,脸上、身上开始遍布皱纹,原本看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