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抖。
李中易暗暗好笑,他居然忘记了李翠萱屁股上有伤,反而让她吃了不小的苦头。
“你……绝对是故意的……”李翠萱被李中易横摆在大腿上,她喘着粗气小声埋怨李中易暗中使坏。
李中易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抱紧我的腰,如果掉下马去,绝对会毁容。”
前军已经全部离开了营地,李中易在中军的簇拥之下,摸黑绕出了山谷,直奔营州而去。
夜幕下的大草原,没有半点星光,一丈以外便是一片漆黑。
李翠萱横卧在李中易的腰上,虽然比马鞍子舒服许多,但终究还是难受。
突然,李翠萱惊讶的发现,李中易身边的牙将左手牵着马缰,右手居然拽着一根粗草绳。
近在咫尺的粗草绳,让李翠萱意识到,李家军即使在黑暗之中行军,恐怕也很难迷路。
很多事情就怕掰细了仔细的研究,李翠萱虽然不懂军务,却也明白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两军开战之时,准备充分的一方,必然占据一定的优势。
李家军悄无声息摸黑赶路,李翠萱伏在李中易的膝间,仔细的听了一路,却也只听见沙沙的脚步声而已。
李中易时不时的瞅一瞅漆黑一团的夜空,遍布于四周的明暗哨探们,一直没有传回警讯,这就说明到目前为止偷袭行动没被发现。
夜色中的大草原上,如果大军不举火把,别说设伏兵,就连赶路都异常吃力。
换句话说,李家军不举火把赶路,即使契丹人设下了包围圈,在漆黑一片的夜空之中,也绝难抓得住包抄的机会。
李中易带兵这么多年,首先考虑的其实不是进攻和胜利,而是怎样不中埋伏,以及如何顺利的脱身。
中途歇息的时候,李中易揽着李翠萱的细腰,在李云潇的帮助下,顺利的下了马坐到马扎上。
“唔,你真打算就这么一路趴在我腿上?”李中易喝了口水,小声调侃李翠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