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对着纱帐内大声说:“娘娘,微臣恭请察脉。”
过了一会儿,帐内传出花蕊夫人的娇声,“颦儿,取锦帕子来。”
“喏。”守在帐外的颦儿蹲身万福之后,快步取来一方薄薄的秀帕,钻进帐内。
帐帘微掀,在一方绣帕的完全遮掩下,花蕊夫人的手,终于伸出帐外。
孟昶就虎视眈眈地站在近前,李中易不敢细看,抬手就捏住了花蕊夫人的腕脉。
李中易眯起两眼,细细品察之下,发觉脉相迟滞,弦数溜滑,大致符合过敏性皮炎、毛囊炎以及神经性皮炎的症状。
和黄清此前暗中抄来的医案脉案对比,李中易原本只有八成的把握,如今已经变成九成以上。
盏茶之后,李中易松开拿捏的腕脉,抬头望着孟昶,重重地一叹,说:“陛下,娘娘的病情异常紧急,继续拖延下去,恐怕连脸上都会布满恶疮。”
这个说法,孟昶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他本也懂一些医术之道,自家女人的癣疾的确是逐渐蔓延扩大的,而且,越来越吓人。
“照你看,该如何诊治?”孟昶很想大发脾气,但又对李中易存了几许期待,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既然孟昶没当场拍桌子,那就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有顾忌,李中易很自然的趁势张大海口,大提要求,“陛下,臣急需很多名贵的药材,必须马上办妥。”
上辈子,李中易在行医的过程中,难免遇上一些架子很大,脾气又很坏的首长家的二代子弟。
这种时候,李中易一般都会采取连蒙连吓的手段,不露声色的警告那些二代子弟,如不积极配合他的治疗方案,后果很可能不堪设想。
说实话,李中易利用这一招,效果异常显著,摆平过好些个喜欢瞎操心的红二代子弟。
面对异常自信的李中易,孟昶不禁多了几分期待,他当即下了死命令:“传朕口诏,凡是李中易所需的药材,都必须在一刻钟内找来。”
至高无上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