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大都是跟着父母一起来的一代小元老,自带席位和旧时空的见识,可以说是元老院未来承上启下的一代领导者,是元老院教育事业的重中之重。因此像张枭这种毕业于旧时空知名大学的技术元老,在早年芳草地师资力量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经常被强制分配教学任务,跟这些学生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多,关系也很熟。
赵和宁见了张枭,有些兴奋,“森塞,您的官儿升得可真快呀!以后可要罩着我哟。”
张枭用四川话打趣地答道:“幺妹儿,嘴巴还是这么甜,考试得了第几名呀?”
“哎呀,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赵和宁有些脸红,她入学时间比其他人都晚,又是穷人家的孩子,没有一点文化底子,虽然也算得上勤奋刻苦,但在初号班上跟小元老们相比,成绩一直是属于吊车尾的那种。不过,她在初号班的日子里,跟着小元老耳濡目染,渐渐地从一个自卑、沉默、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活泼、开朗、善解人意的阳光少女。
张枭见赵和宁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有些感概,道:“没想到一转眼,当年的小姑娘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真是光阴似箭啊。”
“咳咳……”李幺儿假装咳嗽,提醒道:“还是先说正事吧。”
张枭回过神来,道:“好,长话短说,这次约你们来是准备要下一趟基层。我上任时日不算长,也不算短了,现在城里的事情大致已经清楚了,不过这城外的乡下,对我来讲,还笼罩在战争迷雾之下,非得亲自走一趟不可。所以我想,既然如此,不如把医疗口、农业口、教育口的都带上,有什么事情一起商量好了当场就办了,效率高。”
“好,我也正想去南海的乡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广新式蚕桑法。”李幺儿之前在香山县推广蚕桑养殖,应该是碰了一鼻子灰,撞了南墙自然就回头了。
“你有什么想法,不妨先说来听听。”张枭道。
李幺儿说:“广东的蚕种不行,蚕桑技术也不行,土丝不仅产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