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也不忸怩,“不过实话说,要是你们能在这里把工商业带起来那就更好了。”
看来这位汤市长还是很有些想法的。许延亮想了想,说:“要说我们能做什么现在还为时过早。这样吧,你把三亚这边的基本情况和我说说,我们合计合计。”
“要说三亚这边,底子还是有一些的。”汤梦龙,“现在的问题是没有新的增长点。从王工调走,我上任开始,元老院就没有在我们这里增加新的固定资产投资项目。只有一些项目的改造和增产类的投资。要说数量也不算少,但是光靠这几个国企来带,增长还是太慢了。”
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没有说,那就是这几个国企对三亚本地的贡献度很小。以本地最大的企业田独矿务局来说,按理说数万工人形成的小镇有可观的消费力。但是田独的劳工一半以上是从东南亚来的奴隶,除了最基本的吃饭穿衣之外谈不上消费力。其他工人也大多是单身汉――没有老婆,没有孩子。下班之后大多是食堂吃饱饭就回宿舍了。和三亚发生的联系就是食堂采购当地生产的蔬菜、食盐、海产品和少量的生活用品。最大宗的消耗品:粮食和服装都是从临高运来的。
这么大的一个基本人口盘,却几乎不参与三亚的经济循环。
“……你知道老国企啥派头吧?对,田独矿务局就是那个样子。”汤梦龙说。
“其他东西不说了,粮食和布匹不应该啊。你这里不能直接进口,还得从临高运?外国人不愿意赚这个钱?”许延亮不解道。
“外国人当然愿意,问题是外国人卖了粮食和布匹之后也得进货,他们想要的货物:糖、丝绸、工艺品、药材……我这里都不产,得从其他地方运来。要么就是我们付真金白银――这可是有额度的。”
这的确是个问题,许延亮心想,不过这并不容易解决。比如糖和丝绸,其实都有些土产品的意思,就算想在三亚搞相关产业也需要大量的投资。从成本来看也不经济。这都不是南洋公司能解决的,需要企划院和其他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