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和崇祯皇帝必有不忍言之事!“
“什么?”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其中一人失声道:“不可能!吾皇在位八年,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怎会是如此结局?”话未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巴。有人暗暗叫苦:这是在作死啊,哪来什么吾皇!你的皇上是大宋的皇上!
李秋水脸色大变,朝崔汉唐拱手道:“杨兄弟此乃无心之言道长勿怪……”
其他人反应过来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纷纷告罪澳洲人杀起人来也是毫不手软的!
崔汉唐摆手示意无妨,知道一时半会自家要扭转他们的信仰颇有难度。他嘴角露出嘲弄之色,笑道:“吾皇?哈哈,现在的广州可是我大宋的地界。好吧,这不去说他。且说崇祯继统之时,臣僚之党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国家之法令已坏,边疆之抢攘已甚。崇祯虽锐意更始,治核名实,而人才之贤否,议论之是非,政事之得失,军机之成败,未能灼见于中,不摇于外也。且性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遽失措。当夫群盗满山,四方鼎沸,而委政柄者非庸即佞,剿抚两端,茫无成算。内外大臣救过不给,人怀规利自全之心。言语戆直,切中事弊者,率皆摧折以去。其所任为阃帅者,事权中制,功过莫偿。败一方即戮一将,隳一城即杀一吏,赏罚太明而至于不能罚,制驭过严而至于不能制。加以天灾流行,饥馑臻,政繁赋重,外讧内叛。譬一人之身,元气羸然,疽毒并发,厥症固已甚危,而医则良否错进,剂则寒热互投,病入膏肓,而无可救,不亡何待哉?“
崔汉唐一口气背完《明史》上对崇祯的盖棺定论只见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心知不能太过刺激他们。
当即安慰道:“诸位都是一时之人杰,当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的道理,明国倒行逆施、天下生灵涂炭,时局之变,非一人之过也。大凡天下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虏僭盗中原,多历年所,恶积祸盈,理至烂。况明国昏狡,苍天所弃,百姓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