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魏八尺问道。
“按照大员来得使者说得,是惠更斯他爹是代表亲王来得--也就是说他代表七省政府来,而不是代表东印度公司。至于邦库特先生,他是东印度公司的高级商务员,至少也和这里的汉斯?普特曼斯一个级别。”
“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荷兰人要派出一名外交官和一名高级商务员到台湾来?还专门派出一艘船?难道就为了送他们的孩子去接种牛痘,顺便看看我们的建设成就?荷兰人不会是有病吧。”柳正还是感到奇怪。
“我认为他们的目的是和幕府去谈判解决滨田弥兵卫事件。”魏八尺对这个问题已经考虑多次,他说,“从1626年起到现在正是日荷贸易中断,按照历史的走向,也正是在今年,最终以荷兰人妥协而最终得到解决的。”
如此一说,大家都比较释然。与日本的贸易的确是荷兰东印度公司在东亚最重要的贸易活动,可想而知他们对解决这一问题迫切程度。
“我唯一觉得奇怪的是这位荷兰政府的代表――康斯坦丁?惠更斯先生并不是东印度公司的雇员,而七省联合政府一般也不会插手东印度公司在亚洲的活动。”
李迪说:“惠更斯应该是更多的冲着我们来得――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东亚的大势力了。”
“这也有可能。”魏八尺点头,“我们就招待招待他们,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接着他对钟利时说:“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看你对人惠更斯老爹很有兴趣么……”
钟利时赶紧辩白:“我是对他儿子……”忽然他发觉这样的说法也不妥,赶紧话锋一转:“他们是客人,我们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了。”说着他又看了下众元老,语重心长的说道:“人家都是客人,千万可别干出啥让客人害怕的事情来――体面些。”
当场全体元老纷纷表示自己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绝没有一点丧尸的想法,全是元老院的“绅士”云云,接着纷纷表示应该举办一个盛大的招待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