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有艘炮船在那里一堵,前后夹击。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掉。”
“很好。”邬德想如果光看海图的话,根本不知道这只有几个黑点的暗礁群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不过内屿很不好进。”王大胡子提醒道,“水道太复杂,除了小舢板进去没什么危险,大些的船出入水道都有可能触礁和搁浅的。”
“能进多大的船?”
王大胡子摇摇头:“最多进200料的船。里面水流很乱,暗沙也多。”
“你熟悉出入水道么?”
“这个――”王大胡子有些踌蹰。
“实话实说,”邬德说,“这件任务很要紧。完成之后给你记功!”
“是,”王大胡子先来了个不甚标准的立正,“我的确跟人进去过,只有一次。还记得一些海路。”
“好,你准备一下,到船厂码头报到。”
第二天,邬德都忙着选武器,挑选人马。这次行动他决定不再抽调穿越众参加,完全是成建制的调用海军的土著人马。傍晚他和王大胡子两个人乘上了一艘100料的单桅船,亲自前往菊花屿进行侦察。
为了缩小目标,除了七八名水兵和二名第一批提拔起来,正在接受培训中的军官候补生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带。确保安全起见,这艘船临时的安装了一台摩托艇的挂桨机。
船只在夜晚航行了几个小时。临近午夜的时候,邬德估计现在已经接近目的地了――海安街港外的菊花屿。
海面上风平浪静,月亮很亮。船只已经下来船帆,改用摇橹慢慢的推进。
“发现了没有?”他问正在船头的掩体后观察的王大胡子。
“还没有。应该快了。”王大胡子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海面。现在的他的眼睛已经习惯黑暗了,加上望远镜的帮助,能大致分辨出海面三百米以内的东西了。
侦察船继续前进。
“前面有黑点。”王大胡子低声喊道,“注意船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