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继续下去,“就说杀人吧,杀了人,人是怕你了,这个危机大约是可以过去了。但是的冤家也就结下了――一个人都有家人、亲戚、朋友,总有几个骨头硬的或是不要命的,以后也来给我们照样来这一手这么办?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那就再杀么,怕什么!男女老幼干脆全部杀光――鸡犬不留!”文同面色阴沉,杀气腾腾,看来知识分子动起杀心来,比一般的莽汉更恐怖。
“全部杀光?!”梅林更是不以为然,“斩草除根没这么容易,再说手段太残忍了,未免激起民愤啊。你要是老百姓的话,愿意和一个动不动就杀人,还灭人全家的公司打交道不?”
众人一听这话也有道理,谌天雄说:“老梅说得有道理,不过眼下有道理没办法,你拿得出什么主意没有?”
“主意倒是有个,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梅林说,要不干脆去和海义堂去谈谈,糖厂的加工生产能力反正他们也看到了,双方其实是有合作的空间的。用共同参股的方式来诱惑这些糖商,这样我们控制雷州的糖业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不过,”梅林的话锋一转,“就我们现在这样露了底牌,海义堂十有八九要追杀到底了,现在去谈判,肯定不会有结果。”
“闹半天你说得就是一堆废话。”文同感到失望。
“哼,要说我原本就不认同这么着急的上雷州来开分矿的。”梅林不以为然道,“现在我们的势力又不大,威望不足以在沿海‘震压宵小’,一幅大肥羊的模样到雷州来捞钱,不挨刀才怪。”
“什么原本、早说过之类的话就别说了――”谌天雄道,“说多了闹心,也无济于事……”
正黔驴技穷间,忽然有人来报:“广州来人了!”
众人一听精神大振,文同赶紧道:“快请进来!”
邬德的到来给了大家一针兴奋剂,特别是看到执委会为了雷州糖业公司派出了执委会委员一级的大领导来亲自运输银子,原本有些惶恐的情绪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