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
从任三被冻到一分两半,时间未过两息,重九等虽近在咫尺,却也没料到,她们可以这样打。
明明谷令则就要被任三的口器扎上了啊!
“青尘,你给我站住!”
殷昹火冒三丈,他在追杀她,她怎么还敢三心二意,伸手杀人?
“你是傻子,当我也是傻子?”
卢悦轻笑一声,“想要我站住很简单,你先站住。”天残灯在小与大间忽闪不绝,根本无法捕捉打落,只要有它在,他殷昹就不敢站在原地。
“只要你站住了,我就站住。”
卢悦拎着剑,在普安反手又是一掌的时候,跟着出手,行偷袭之策。
嘭!
殷昹要防着天残灯,对上的一掌本就后力不继,长剑袭来,身体只来得一扭,又被削下一块衣角,“妈的,普安,你还要不要脸?”
他不能再跟卢悦说话,因为死丫头,总有本事把他活活气死。
“呵呵!我堂堂仙盟长老,自然要脸。”普安笑呵呵,双手连拍时,打下他抬脚扎来的口器,“不过嘛,对你们这些虫,老夫不需要脸,只以棍棒刀剑就成。”
“殷昹,你的衣服越来越破了,呆会屁股就要露外面了噢。”
卢悦被他时不时从刁钻角度扎来的口器所扰,“还有你们,小心着用口器,要不然都得成叫花子。噢!不对,”她自说自乐了,“你们已经是叫花子了。”
“……”
“……”
殷昹和重九等要被她气死,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叫花子啊?
“我什么话都没说,你们就自己求着送钱送物,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看到自家这边,已经连着过来七人与姐姐连成了一线,卢悦稍松口气,不怕气死这些虫,“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殷晰被装到天残灯里的时候,后悔得想死都不成。
噢对了,那个笨蛋,你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死在我手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