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塞到怀里。
飞渊等了有一会,听到单脚跳动的声音时,忙过来扶着她。
“咳!飞渊,我这里有好些不要的空白符纸,一会给你拿一半。”
空白符纸?
飞渊还有些不明白,他只听到师姐的话音里,夹了好些忍着的闷笑。
怎么会没有差恼,是闷笑呢?
飞渊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夜间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卢悦从他的一点也没迟疑的动作中,就是知道,他还没明白。
这一下,她更忍不住了,双肩抖动得厉害,干脆整个人的重量全压给他,“你个傻子,没听过新入门弟子说,凡人有五大烦吗?”
“你……说说。”
横抱起卢悦时,他终于明白过来。只是师姐难得能在这时候,升起笑话他的心,他愿意听她笑。
“吃、喝、拉、撒、睡,此为五烦也。”
靠得太近,飞渊透过叶缝漏下来的一点点月光,看到她弯起的月牙眼中闪跳着满满的笑意。
“噢……!你是不是早就准备看我笑话了?”
“哈哈!我可没那么坏,是……是忘了。”
卢悦简直不能想那几个布片,一想到那个东西,哪怕现在身体的安全,还指着飞渊,她也忍不住笑,“这个你得原谅我,我都多少年没当凡人了,还以为,你都想到了那么多,不可能不备些呢。”
“我这不是没当过人吗?”
飞渊笑着把她放回厚毛法衣上,“等我习惯两天,你再试试!”
“是啊是啊!你最聪明。”
卢悦从自己的纳宝囊里,拿出一件披风,“你也躺会吧,这大晚上的,丁岐山胆子那么小,不敢来的。”
夜晚的露水深重啊。
飞渊拿过这件披风,在旁边用树枝支起来,就当帐篷了,“我靠着树,也能眯着的,你自己睡吧!”
“我还有好几件披风呢。”卢悦又拿出一件,“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