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说道说道呗,省的俺们睁眼瞎猜。这么大的事,俺们要是不知道为啥,回去一准闷的连觉都睡不着了。”
其他庄稼汉子也都跟着说道,请姚老给他们说说。
“呵呵,好吧,好吧,那老夫就给你们说道说道,省的你们贻笑大方。”
姚老捋着胡子笑道,他很喜欢这种被人簇拥、被人求知、被人当做焦点的感觉。
“谢谢姚老。”
庄稼汉子们围了过来,一个个好奇的小眼神。
“老夫也是从老友张教谕那得知的这个消息,这才坐在这等着开开眼。”姚老扫了庄稼汉子一眼,很满意他们好奇的眼神,捋着胡须开始说道,“今儿啊,是咱们靖南县新任知县大老爷赴任的日子。所以啊,咱们靖南县县衙的官吏、僚属、教谕、训导,经承、吏典,生员,还有本地官宦,豪商大贾,乡绅耆老等,都要出城到接官亭通接新知县进城。”
“哈?新任知县大老爷上任的日子?”庄稼汉子们一个个张大了嘴。
“然也。”姚老点了点头。
“又来一个送死的,有啥想不开的......”一个庄稼汉子砸了咂嘴,飘出了一句话,有一点幸灾乐祸。
“胡说。”姚老扭头瞪了他一眼。
“姚老,俺可不是胡说,咱们县这五年可是都死了七个知县大老爷了。”庄稼汉子挠了挠头,嘟囔道,“今年才过了八个月,就已经死了俩知县了。”
“你懂啥!”姚老再度瞪了他一眼,“啥叫知县,知县就是父母官,父母官是啥意思,父母官就是咱们老百姓的父母,你能在背后咒父母吗?!”
“俺也知道知县是俺们父母官,可是不是有些知县当的忒不是玩意儿了吗,没一点父母样。就那死的第一个知县,他那是判案,他是判钱呢,谁给他银子多,他就向着谁判。刘老实为啥跟他拼命,还不是他乱判案,俺们都亲眼见了,刘地主强抢了刘老实的媳妇,还把刘老实给打了个半死,可是就因为刘地主给那狗县令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