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在角落里,如果不仔细看都瞧不见。
一大早,在外面不知忙什么十天半月不着家的二房二老爷也带着一身脂粉气。从外面掐着点赶回了临淮侯府。一进门便直奔老太太的院子,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是寿星,房间的摆设也充满着浓浓的寿味,麻姑献寿的图像是房间的标配了,靠窗的桌子还摆了一个白玉雕刻的老仙翁献桃,老寿星满面微笑,手里托着一颗仙桃,雕刻的栩栩如生。当然,房间内少不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字体仙风道骨寿意盎然。
房间的地上铺着猩红毯子,毯子上刺绣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在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红木桌子,桌上有一个正在焚香的炉鼎,旁边插着两根红蜡烛,蜡烛足足有小孩手腕般粗细,上面还雕刻着寿字。
房间内无处不寿,无寿不欢。
侯府老夫人身穿大红寿服端坐于房中,由着纪委丫头伺候着梳发。
“儿子给母亲请安了。”二老爷进了老夫人屋后,便笑嘻嘻的给老夫人屈膝下跪请安。
“你这孽障,还知道家来,请什么安。安的也要被你这孽障气的不安。”老夫人看到二儿子进门,便挥手让后面梳发的丫头让开,嗔骂了一句,拿着玉如意作势要砸二儿子。
“母亲可是冤枉儿子了,这些时日儿子可没有胡来,儿子可是寻了一处最为灵验的寺庙,这些日子儿子沐浴斋戒,一直在菩萨地下跪着念经呢,经也是儿子特意向禅师讨教的‘延年増寿经’,信徒们都说这经最是灵验了。这不儿子昨晚还多念了几遍,为了赶着母亲寿辰来,才住了口,连夜赶了回来。若是打了儿子,母亲大人能宽了气,儿子情愿天天被母亲大人打。”
二老爷知道老夫人不舍的真打,笑嘻嘻的将脑袋伸了过去,一副受了委屈还情愿挨打的架势。
“多大人了,不嫌害臊,若不是今日有外客来,少不了松松你的皮。”老夫人见二儿子这样,忍不住笑骂道。
“哪劳母亲动手,母亲大人发个话,儿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