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许九有些慌,盛浔自亲自接这桩新闻,很麻烦。
毕竟盛家他也不敢轻易去动,如今秦月又说不再插手他的事,这是摆明了不想管他了。
再联系秦月,已经完全联系不上了。
——
挂断电话的秦月拔了手机卡,丢掉。
“您真不打算再管了?”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管这样的闲事。”若不是季时州查到了那些东西,他何必出手惹一身骚。
蛰伏三年,秦月才知道季时州一直在查当年那场车祸的事,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恐怕现在已经蹲在监狱里面了。
手下的人明白,秦月出手帮许九,不是因为秦太太相求,而是因为跟苏简有关,季时州出现在明州,找到了当年的肇事者和目击者。
当年的肇事者逃逸,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最后还是被季时查到。
这时候,苏简刚好出事,秦月背后帮一把,消息一散播出去,季时州不可能还坐得住。
那孩子,跟他的父亲一样,是一个痴情种。
听到苏简出事,他放弃了继续探求真相,转而回到锦城,在季时州回去之时,秦月已经找到人,将那些人都处理好了。
随着那些人的消失,真相会再次被掩埋。
“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惹怒季时州?”
“会,不过他还不会撕破脸,至少现在不会。更何况,许九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只是应太太的要求,随手帮一个远房亲戚而已。”
秦月淡笑,他并不怕季时州察觉他在背后帮了许九。苏简被抓有他的份,就算察觉,季时州什么都不能做,不过许九怕是难以逃脱了。
一颗吸引季时州注意力的棋子,他应该发挥最后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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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下班,盛浔说最近不太平,让她注意,打算送她一程。
许墨第一个跳出来,举手自荐,“老板,我可以送我师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