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驱逐韩国军队的壮举,将城外的魏军或驱逐、或击垮,却没想到,他齐国引以为傲的精锐飞熊军,竟两度败于城外的魏军之手。
该死的!
这还只是魏国的一支军队啊!
长长吐了口气,齐王吕白忧心忡忡地问道:“诸卿以为,眼下该如何是好?”
此时,右相田讳正皱着眉头思忖着什么,仿佛没有听到齐王吕白的话,而高、鲍叔、管重、连谌几人,却是面面相觑。
其中,士大夫连谌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
见此,齐王吕白立刻问道:“连谌,你莫非有何高见?”
“啊?是、呃……”
连谌含糊其辞地说了几个字,让本来就心情焦躁的齐王吕白更是不喜,皱眉斥道:“寡人问你有何对策,你支支吾吾做什么?”
见齐王发怒,连谌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大王息怒,臣倒是有一条计策,只是……”
“有话快讲!”齐王吕白催促道。
见此,连谌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臣以为,不妨请左相大人出马,那个……左相大人他是、唔,他是魏人,又是魏王的兄弟,若是他肯出面说项,城外的魏军或会……”
“荒谬!”
还没等连谌说完,就听鲍叔皱着眉头打断了前者的话,义正言辞地说道:“左相大人确实是魏人不假,他与魏王乃是兄弟亦不假,然这是我大齐与魏国的战事,是国与国之间的交锋,岂能与私交混淆?!……更何况,城外的魏将李惑,他与左相大人非亲非故,其奉魏王之命攻打我国,又岂会因为左相大人几句话就撤兵?”
“试试又有何妨?”连谌起初气势有些弱,但后来也不晓得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有力的说辞,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么?鲍大人也看到了方才城内的惨状,多少子民被烧掉了房屋,多少子民死于混乱?!……左相大人身为我国齐相,尝试出面劝说城外的魏军,又能如何?成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