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考虑过,我大韩还有来自秦国的威胁。……若在与魏国的战争中损失了过多的兵力,如何抵御韩国?”
听闻这些抱怨,老丞相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地干笑道:“大王深谋远虑,看得很远啊……”
韩王然轻哼一声,摇摇头说道:“终归,寡人的对手乃是那位魏公子润……当日我姑且以一名魏人的立场,以为魏国谋取最佳利益的方式去说服赵润,赵润仍不大愿意接受,最后勉为其难,才接纳了寡人的建议……”
“这不奇怪。”老丞相捋着胡须,笑眯眯地说道:“魏公子润智睿超众,心高气傲,当然不会愿意接受敌人的建议……这岂不是证明他被大王您比下去了么?”
韩王然笑了笑,随即正色说道:“寡人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可以预见,那位心高气傲的魏公子,尽管在分析利害后不得不接纳寡人的建议,但肯定也会给我大韩制造一些麻烦,比如说,秦国。”
顿了顿,韩王然长吐一口气,惆怅地说道:“对于说服魏国停战之事,寡人此前至少有八成把握。一来,我大韩如今所拥有的,魏国也都拥有……甚至于,他们如今连自己的河西、河套都治理不过来,不至于会有亡我大韩之心;二来,无论是魏王赵偲还是魏公子赵润,皆称得上是贤明的君主,不至于穷兵黩武,做于国家无益的战争……只要我方愿意尊魏国为霸主,且割让邯郸平息魏国对我大韩的怒意,魏国不至于会赶尽杀绝。……但秦国不同,秦国国力落后,近几十年来全靠以战养战维持生计,尽管这几年来他们在魏国的帮助下,国内经济稍有起色,但相信他薄弱的国力,无法维持举国的军队,因此无论如何,在秦人的眼里,我大韩都是一块鲜嫩的肥肉,相比较魏国,秦国才是真正的欲壑难填。”
正如韩王然所言,倘若说他对与魏国停战这件事还有几分把握,那么对于秦国,他就真是束手无策了,因为秦国的国策导致这个国家必须对外开战,通过掠夺外邦的方式来养活国内的军队,而目前与秦国接壤的势力中,有这些年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