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动作——像排挤康公韩虎、釐侯韩武、庄公韩庚这三位权臣一系的官员呀,或者报复此前欺他谤他的那些人呀,居然什么都没有。
对此韩王然的说法是,外敌重重,容不得他有半点任性。
一个忍辱负重、忍了足足十四年的年轻君王,在有朝一日重夺大权后,居然半点得意也无、半点放肆也无,这份心性,简直是让赵弘润难以想象。
他自认为,倘若换做是他,他绝对无法做到这一点——他肯定会报复那些曾经欺他谤他的人。
『无懈可击么?……呵,那若是我放回韩武呢?』
轻轻搂着赵雀,赵弘润闭着眼睛估测,若他将韩武放回,是否会让此刻的韩国出现动荡,使他魏军得到可趁之机。
但仔细想想,釐侯韩武这个硬骨头,在被伍忌擒拿的时候,并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却还任命荡阴侯韩阳为主帅,仿佛铁了心,不惜自己陪葬也要叫他赵弘润死在这巨鹿,赵弘润实在不觉得,釐侯韩武在被他放回后,会不顾他魏国的威胁,跟韩王然抢班夺权。
按照这样想,放回釐侯韩武,好似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这里,赵弘润皱了皱眉。
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眸中几丝笑意。
『对了,不是还有秦国么?』
摸了摸下巴,赵弘润恶意满满地开始盘算起来。
他忽然觉得,他完全可以让秦国接着消耗韩国,反正秦国的国内经济本来就很薄弱,薄弱到若不对外发动战争根本养不活那么多的军队,根本不怕韩国所谓的「同归于尽」的威胁。
秦国才是真正意义上以战养战的国家。
当然,赵弘润并不认为单凭秦国的实力,能打败韩国——即便是如今的韩国。
但反过来说,这恰恰不正是最符合魏国的利益么?
舔舔嘴唇,赵弘润心中有了主意。
他眼下只担心一点,那就是他的侧室、秦少君赢璎,在得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