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垒的北一军,绝对称得上是势如破竹,仿佛天兵天将般势不可挡,轻易就夺下了西侧的丘陵。
在前军高歌凯进的同时,禹王赵元佲领着侄子桓王赵弘宣登上西边的丘陵,登高眺望整座楚军营垒。
“看到了么?弘宣。”
只见禹王赵元佲抬手指向楚营,细心诱导道:“楚军一方面加固了中军的防卫,有意削弱的外围抵抗,……依你之见,这是为何?”
桓王赵弘宣闻言沉思了片刻,说道:“莫非此乃诱敌之计,为引诱我『北一军』深入其腹内。”
听闻此言,赵弘宣身边的幕僚周昪,脸上亦露出了笑容。
因为这位桓王殿下猜地确实没错。
然而,这个回答似乎并未能使禹王赵元佲满意,后者又问道:“那么在你看来,那位寿陵君为何要这样做呢?”
“因为王叔此刻身在北一军!”赵弘宣指着身旁一面『魏、禹王佲』的王旗,正色回答道:“通过前一阵子的接触,寿陵君景舍断定五叔您是一位谨慎(胆怯)之人,他之所以不立即派兵阻截,就是怕五叔您见机不妙,抽身撤兵。……他想要一鼓作气,在此地反围杀我几路魏军!”
说到这里,赵弘宣脸上露出了几许笑容,压低声音说道:“想来寿陵君景舍万万也想不到,五叔您完全不是谨慎胆怯之人……”
说到这里,赵弘宣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位五叔,心下暗暗为寿陵君景舍感到惋惜。
被人称作『暴躁的禹王』的五叔赵元佲,怎么可能会是谨慎(胆怯)之人呢?
禹王赵元佲闻言点点头说道:“我从你王兄赵润的战绩中,早已得知寿陵君景舍的本事,而彼却不知我,合该被我所败!……弘宣,你要引以为戒。”
赵弘宣点头称是。
不知过了多久,战场上的胜势逐渐偏向魏军。
见此,赵弘宣惊讶地询问禹王赵元佲道:“五叔,为何楚军的景舍还不下令反击?难道他就不怕假戏真做,果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