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地摇了摇头,随即伸手在弟弟脑门弹了一下。
“哪听来的瞎说八道?”瞥了一眼赵弘宣,赵弘润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个巧合,南梁王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算到我进兵的日期。……倘若他在我进兵上党郡境内后才战败,我倒是会怀疑他,可他战败的日期乃是十月初六,刚好与我攻陷皮牢关的日子一样,他又不是鬼神,哪能算得如此准确?”
这一句话,就说得赵弘宣哑口无言。
见此,赵弘润好奇问道:“小宣,你似乎并不信任南梁王?……事实上按照辈分,你我都得尊称他一声三伯。”
听闻此言,赵弘宣摇了摇头,说道:“倒也不是不信任,只是我有些担心……据说当年父皇继位的时候,南梁王是反对的,而且后来密谋造反,兵败后被流放,这一流放就流放了整整十七年……我不相信他一点怨气也无。”顿了顿,他皱着眉头说道:“尤其他亲手溺死了自己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想而知,南梁王的心肠是何等阴狠歹毒。……我始终觉得,南梁王这次回到大梁,肯定有什么不轨企图。”
赵弘润知道弟弟与自己一样固执,晒笑着摇了摇头。
二人一边聊着这个话题,一边带着可怜兮兮的猎物返回魏丘军营。
回到营寨帅帐后,赵弘宣仍然觉得南梁王赵元佐不可信,提醒兄长日后要小心提防。
此时赵弘宣的幕僚周昪也在帐内,闻言笑着问道:“两位殿下要提防谁呀?”
赵弘宣对周昪很信任,二话不说便透露了实情,听得周昪微微一愣。
此时,赵弘润指了指周昪,无奈地说道:“搭上这么个固执的弟弟,我是没辙了,周先生,不,周参将,你来吧。”
没想到,周昪在听闻后沉思了片刻,皱眉说道:“事实上,在下觉得,桓王殿下说的没错,肃王殿下您应当提防一下。”
说罢,他见赵弘润露出惊愕表情,遂解释道:“对于这次的巧合,在下相信这是一个巧合,纵使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