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让他们繁衍生息。
柳清欢在察觉不妙时,凭借直觉察觉到这句话的关键之处,再结合以前知道的一星半点的信息,便大胆推测冥山战域的存在并不是因为什么正邪之争,多半还是为了利益分配,这才有这样的协定,以保证后继有人。
那中年修士满心恶意、杀心极重,这不是单单针对他一人,之前对森罗城的鬼修也不见其态度多好,所以更像是心性扭曲、仇世恨俗。
今日之事眼见是不能善了了,他自也不再隐忍,而是对其大喝道:“尔不过是个看门的杀才!莫不是曾在战场上被对手扒了底裤,才至连脸都不敢要,自个儿撕了去!哧,你看你那鬼样!丑得惨绝人寰,连恶鬼都比你好看千倍,所以只敢缩在城里对自己人吆五喝六!”
柳清欢一边说,一边观察殿中各人的反应,果见不少人都对中年修士隐隐有几分不屑不忿之意,连旁边的老者看他都有了几分微妙,想是自己料对了,这人平日得罪的人怕是不少。
“你……”那中年修士气得狠了,一张被毁了大半的脸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柳清欢哪会让他开口,啐出一口:“呸!竖子敢尔!我既已证明我不是青冥派来的奸细,只是一个来自小界面而误入冥山战域的修士,兀那刁徒却依然不依不饶,杀我一个不值什么,却不知你又置两域协定为何物?!”
柳清欢今日也是豁出去了,实则他也是被逼无奈,全身法力被禁,又身处敌营,他插翅也逃不出去,只能强争如辩,或许还能争得一线生机。
这边厢热闹非凡,柳清欢虽全身被制,却穷尽了三寸不烂之舌大骂不休,骂得那中年修士面色酱紫,气得倒仰,差点没噎死过去。
这里的纷争终于让那位高坐在高台上的修士睁开眼,只见其紫衣束冠,飘然而下,其所过之处,围观的人群都自觉让开了道。
柳清欢眼观六路,之前便注意着他,所以在其睁眼之时,立马就收了声,只作气愤之态。
紫衣修士扫视一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