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得慌。
所以，她们非常乐意看到东方璃月血溅当场。
不过，东方璃月倒也争气，虽然以前从未研究过古琴，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竟是能完整的弹出一首曲子。
尽管不能与其他大家闺秀相比，但至少流畅悦耳，没有出错，在苏陌凉看来，已经算非常了不起了。
看得出来，东方璃月之前为了讨好嵇大人和嵇夫人是下了狠功夫的。
毕竟能让一个根本坐不住的人，静下来学弹琴，并且学有所成，实在是难得！
可见，东方璃月为了嵇家有多压制自己的天性。
这一点，苏陌凉就不得不佩服她。
但总有挑刺的存在，“哈哈哈，瞧她弹的是什么鬼，比鬼哭还难听。”
“一个啥都不会的大老粗，你指望她能弹出个啥来？”
“哈哈哈就这水平，人家还是练了好几个月的呢！”
“她也真敢在炎帝面前表演，换做我，弹出这样的曲子，一头撞死得了！”
苏陌凉听到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禁皱眉，怼了一句，“我家小姐至少会弹，而你们这些长舌妇平时连弹琴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更该羞愧得一头撞死吗？”
“你——你说什么！”那叫红雪的丫鬟没想到苏陌凉居然敢回嘴羞辱她，顿时气得横眉竖眼。
“耳朵有毛病就去治，别在这儿大呼小叫的，若惊动了炎帝，小命难保可就是你了。”苏陌凉扬眉，瞥了她一眼，丝毫没把她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放肆，你居然敢这么跟红雪姐姐说话，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那位一直讨好红雪的翠衣丫鬟，忍不住帮腔怒斥道。
苏陌凉却是冷笑一声，“我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放肆了？难道只能她说别人，别人就说不得她了？本来身为丫鬟，对主子评头论足就是大忌，为了避免酿成大错，我出言提醒，是为了她好，她该感谢我才是，没想到你反倒还怪上我了。现在大家族的丫鬟都这
